但辞职报告没打成,我人也没走成。
我在吃完东西后没多久,又感觉到了那股丝丝缕缕从尾椎涌上的痒意。
浑身热得不行,刚要站起来,又脱力摔了下去。
只是没接触到冰冷的地板,一双手将我揽起来,抱进卧室,遮光窗帘拉上,仿佛重新恢复黑暗。
昼夜不分。
我燥热得恨不得抱着冰块睡。
意识昏沉间,我还真抱到了一块冰块,喜滋滋地将脸贴上去,冰冰的,好舒服。
但周围似乎还有什么阻挡着我贴贴冰块,于是我皱着眉扒干净了,整一个贴上去。
舒服地喟叹出声。
恍惚间似乎听到了抽气声,有人在我耳边低声说着话,一只手轻轻拨弄着我身后的尾巴。
……
我不知道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多久,待意识回笼时,我睁眼便看到一片黑。
身边空无一人。
但我身上依旧穿着傅彦的黑衬衣,但扣子开了大半。
狂野得不是一点两点。
我隐约听见浴室里传来动静,有人在洗澡。
脑子的混沌逐渐归为清明,我光着脚下床,借助着微弱的光线拉开了窗帘,外面是一片灰蒙蒙,不知道是夜晚还是凌晨。
我正要回头找手机,卧室里面的浴室门开了。
我下意识看过去,傅彦光着膀子走了出来,正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。
发梢上的水珠、脸、胸肌和八块腹肌……还有那该死的氛围感。
组成极品的要素缺一不可。
偏偏傅彦这个人都拥有了。
我寻思着以后公司破产,老板靠这张脸都能将公司奶回来。
「醒了?」傅彦走过来,顺其自然地将手贴在我脸上摸了摸,「看来发情期已经过了。」
「傅彦,现在是什么时候?」我轻声问。
「周一凌晨了。」
一句话将我的理智又炸了。
我上一次清醒还是周六中午,现在一天半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。
余光瞥见凌乱的床,不难猜测我这段时间是和傅彦同床共枕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