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问还好,问了,我又是一肚子气。
“杂物。”
我闷闷不乐地把东西塞进他手里,进了电梯。
周宴抱着东西紧随其后。
由于我和周宴都忙,家中请了保姆。
女儿圈圈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梦中度过的。
她睡得正香,我戳了戳她白嫩的小脸,跟保姆了解她一天的作息,周宴则在客厅收拾东西。
半个小时后,我悄悄关上婴儿房的门。
一转身,周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外。
低着头,把我堵在角落里,唇角挂着微笑,“梨梨,为什么把我照片拿回来?”
一般用这个语气跟我说话,就代表我要倒霉了。
我倒退几步,在即将跌倒时,险险揪住他的衬衣,委屈地搂住他的腰。
“他们不让我在办公室里追星,还说你没本事,赚不出奶粉钱。”
他沉吟片刻,忽略我肆无忌惮,占便宜的手,认真道:“好,我再接部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