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就这样过了下去。
家里的碗筷多了几副,衣柜里塞满了各式男子的衣服。
就连被子都在三人的强烈要求下,由一床改为三床。
我扯了布回来改被子的时候还嫌他们毛病多。
「你们再过几日恢复好了就要走了,三个大男人能不能将就将就?一个赛一个地娇气。」
他们三人其实早就调养得差不多了,偏偏对要离开的事情闭嘴不提。
反倒逮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吵吵嚷嚷个不停。
花潋:「还不是臭神仙一天到晚在被窝里放屁,在天上不食五谷杂粮,一落人间就管不住嘴,天天跟放炮似的,把我都熏臭了。阿愿,你不会因为我臭了一点点就不爱我了吧?」
我连眼皮子都懒得抬:「不会,我本来也不爱你。」
他撒泼耍赖地在炕上打滚,滚到我腿边就像只猫一样地蹭:「嘤嘤嘤,女人就爱口是心非,我懂的。」
……
乌木清原本蹲外面洗碗,听了话就急赤白脸地从门口进来。
「死狐狸,你说谁放屁?你不放屁,你是不是连屎都不拉啊?你当你是只喝露水的仙女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