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防止段洲也会推开我,我双腿盘在他的腰上,用力抱住他的脖子。
「发生什么事了?是不是陶然欺负你了?」
他没见过我这种阵仗,文件也不处理了,有点手忙脚乱的。
我摇摇头,哭着说:「阿秋、阿秋去世了。」
段家选媳妇一向严谨,他们或许在结婚前就查过我的身份背景,应当也是知道阿秋在我生命里的分量。
果然,段洲并不诧异,也没询问阿秋是谁。
只是一味地轻拍我的背,嘴里翻来覆去地说着那几个字「乖」、「别哭了」。
就像是没怎么安慰过人。
段洲昂贵的西装被我攥得皱皱巴巴,肩膀处也湿了一大片。
后来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,只知道段洲最后提前下班、把哭睡着的我抱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