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心里万念俱灰,也不打算反抗,顺从地被带上警车。
我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。
挣扎和辩解都是徒劳。
接受调查期间,我没有任何隐瞒。
将自己杀害那两名医生的经过,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。
我给的动机是对那两位医生的诊断结果不满。
只不过在录完笔录后,我拜托审讯我的那位陆警官,帮我调查一件事。
关于我爸爸的死。
记忆中,我爸是在我五岁那年,晚上喝醉酒,在回家的路上不小心跌进河里,淹死了。
可现在我觉得,我爸的死很可能不是意外。
那位陆警官看起来是个好人。
尽管他对我的请求很困惑,而且距离那起意外发生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,但他还是答应帮我查查看。
一个多月后,陆警官找到我,说他的确查到了一些东西。
陆警官告诉我,他找到了那天晚上跟我爸喝酒的几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