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之后,我的律师来了。
他姓陈,是江老先生的弟子,硕士学法,出来之后当了律师。
他告诉我,我丈夫身体没事,但该起交通肇事已造成三人死亡,那一开始躺在 ICU 的叶家文父亲,也不治身亡。
因此,丈夫的交通肇事案已触发刑责,肯定会被判刑,到底能不能争取到缓刑,还需要具体的操作。
而我的情况,他又表示,他有把握不会承担刑事责任。
一切都如江老先生所料,我无罪。
但车祸一事,我觉得江老先生安排得并不妥当。
用这种方式结束他们的生命,难道不是太轻松了吗?
可是后来我才明白,原来江老先生不糊涂,他的安排,有更重大的深意。
而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,我都被单独关禁闭,除了陈律师,我无法见到任何人。
之后,我被送去了一家大医院做鉴定,我早已熟知自己的症状,被害妄想,情绪障碍,行为异常与行动不受控……
毫无疑问,我是个病人。
但之后某天,陈律师又告诉我,因为司法机构那些人认定了,我们存在恶意报复的可能性,所以我们的案子会被拖很久。
不只是我,我丈夫也一样。